据报道,近日,广东省公安厅曝光了外围女招嫖被抓的现场,据统计,2014年前11月广东全省共查处53529宗涉黄赌案,拘留144203人,逮捕13363人。
广东省公安厅12月3日举行发布会通报今年以来扫黄禁赌工作情况。发布会上还通报中山警方侦破一起网络招嫖案。
警方介绍,他们主要采取“工作室”的方式去卖淫女提供的酒店房间进行性交易,交易完成后嫖客可当面现金支付嫖资或通过网络软件向“爱人摄影”支付嫖资。图为被抓现场,警方进入房间后,面对镜头,女子先是以手遮住脸部,后又急忙拿旁边的枕头挡住。
今年4月上旬,中山警方发现有人以“爱人摄影”的幌子利用即时通讯工具在中山、江门从事组织卖淫违法犯罪活动。经侦查,“爱人摄影”团伙头目为严某志、严某隆两亲兄弟,两人分别为“爱人摄影”中山部、江门部的负责人。两人通过建立网络招嫖平台,每日分时段发布中山、江门两地的卖淫女的招嫖信息。两人通过“熟人介绍”的方式添加网友后,直接联系卖淫女或联系“妈咪”确定好卖淫女,嫖客再通过社交软件与其联系确定好卖淫女、卖淫的时间、地点和嫖资。
每组织卖淫一次,卖淫女会通过网络软件等方式支付严某志、严某隆两人400元到1000元不等数额的中介费用。
这些卖淫者的共同特点是在网上包装炒作,有些冒充有一定知名度的大明星,更多卖淫女子冒充选美明星和二、三线的影视明星。只要卖淫者肯出价,就有涉黄的工作室打着经纪公司的招牌,为之拍摄制作各种照片视频,再编造一些天花乱坠的明星经历推广到网站上,起一个艺名,凭空炒作出来一个所谓的明星。这名网上非常活跃、大名鼎鼎的“皇后乔圣依”的所有信息也全是假的。2000元起步就可以包装成一个小明星,最高到3万。
这些卖淫者在线上包装,在线下大多还要经过整容,甚至不惜花几十万元到韩国,以影视明星为参照进行整容,经过整容和PS照片,一个普通卖淫者在网上就变成了一个明星,卖淫的价格立即百倍上涨。被警方抓获时,许多卖淫女子都开着保时捷、奔驰等豪车。这个犯罪团伙人员涉及28个省市,公安部两次组织开展全国集群打击战役,全链条打掉这个网络涉黄犯罪团伙,共查处网络组织介绍卖淫犯罪案件20宗,刑事拘留10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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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淫女穿名牌包装成明星接客
近日,有媒体揭露,现在的小姐和嫖客都已经精英化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越来越的多卖淫女和嫖客他们的身份都很特别或者很正当,比如嫖客大多都是有钱的老板、企业家和官员。而小姐有很多都是20岁左右的大学生、ktv公关、中外混血儿、空姐、等等人群,她们都有着傲人的外表和才华,但是她们都自甘堕落为了卖淫的利益而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针对小姐和嫖客都呈现“精英化”这一趋势,法制网发表微评认为,这种人生观的变异和错位,除了个人因素外,还有社会环境的因素,在资本博弈和财富积累过程中,道德和诚信越来越不占地位。而在笔者看来,小姐和嫖客精英化不只是一个现代问题,更是一个历史问题。
我国最早的有历史资料记载的娼妓出现在春秋时期,她们被称之为巫娼,且往往妖艳动人,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明朝的秦淮八艳,她们不仅个个都在诗词歌赋方面有极高的造诣,更有甚者还精通参禅修佛、与高僧隐士坐而论道。由此可见,“小姐”绝非现代所独有,而能与这些精英女性共享鱼肉之欢者,自然也都是些位居上层或者极其富有的社会精英。
近代以来,精英阶层的思想观念逐渐突破传统界域,从而发生较大变化,“男女平等”、“女性解放”等概念开始得到认可,而娼妓现象也渐成国人的奇耻大辱,亦被认为是阻碍中国步入现代文明的标志之一。自此,“废娼”呼声被反复力主,“扫黄”渐成社会常态。
或许正是因为“扫黄”的风卷残云,才让“小姐”变得愈来愈为金贵,也让淫欢有了更大的卖场和更高贵的支撑。大家试想,在有钱的老板、企业家和官员作为市场主体的博弈当中,女大学生作为女性中有文化的群体,又岂能甘落人后而不喊出“我的身体我做”的宣言?
有人说,女大学生卖淫团伙的出现反映了当前大学生群体中金钱观念的扭曲和道德观念的沦落。这种观点固然不错。但我们只是一味地批判那些以肉体换金钱的女大学生,却看不到导致人性丑恶的根源问题,这难道不是一种极端和偏执么?按照市场经济的固有规律,没有买方是一定不会有卖方的,就在大家一再指责女大学生观念扭曲和道德沦落时,难道我们还不该问一句“究竟是谁上了女大学生的床”吗?
西蒙·波伏瓦的《妓女》中曾有这样一段话,“绝大多数妓女在精神上都能适应她们的生活。这并非是因她们仍然地不道德或天生地不道德,而是因为她们认为有理由同需要她们服务的社会结为一体。”一方面是社会精英所倡导的人性伦理、社会道德,一方面又是社会精英所演绎的人性丑恶、道德沉沦。这便是历史问题变成现代问题的缘由所在。道德不是用来讲给别人听的,而是用来自律的。所以,讨论“小姐”精英化的问题,首先要弄清楚嫖客精英化的问题。
日前,利用微信在星级酒店让在校女学生卖淫的“鸡头”朱某落网,一个遍及香港、澳门、北京、上海、厦门等数十个城市的微信卖淫团伙随之浮出水面。
金钱为饵
女孩游香港落入陷阱
17岁的谭某是深圳一名高中女生,长相甜美。去年年底,谭某在香港游玩时,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主动上前搭讪。这名朱姓女子自称经商,每年可以赚几百万元。她对谭某说:“我看你条件不错,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加入我们。”涉世未深的谭某虽然有些犹豫,还是将电话号码留给了对方。返回深圳没两天,对方频频给谭某发来信息,游说她“一起做生意”。
在发给谭某的短信中,朱某挑明了“做生意”的方式,并劝说她:“没钱肯定没有安全感,有钱就好了,你出来我只让你接高素质的人,说不定能找个帮你的。你可以不用跑,就在深圳,而且现在跑也不辛苦,住好的酒店。边玩边赚钱,多轻松。”谭某拒绝了几次,但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答应了。
今年2月中旬,正逢寒假,朱某让谭某来温州“走走”:“她说要想得到好价钱,必须要有好的装备。”于是,根据朱某的要求,出发前,谭某购置了几身名牌衣物,飞抵温州后还住进一家五星级酒店:“对方出价1.2万元让我过去,而且打车费和住宿费全部由对方支付。”
2月26日,谭某在温州做完“生意”后,又接到一单,一个温岭老板要她连夜过去。最后谭某拿到2000元,其余归朱某所有。
次日谭某返回温州再次“接单”时,被温州警方抓获,“鸡头”朱某也随后落网。
警方调查显示,朱某来自山东,曾是杭州一家KTV的公关小姐。两三年前,朱某利用自己手头的“资源”,开始物色年轻漂亮的女子“做生意”。2014年起,朱某开始通过微信朋友圈“开店”介绍嫖客。为隐秘起见,双方谈“生意”时使用“开拍”、“拍摄”等暗语。
事实上,早在去年12月,温州警方就发现有团伙利用微信在市区多家高端星级宾馆组织、介绍卖淫活动。随着朱某和谭某的落网,案件侦查得到实质性进展。通过朱某的手机,民警发现了400多个卖淫微信群,每个群都是上限500人的大群,里面活跃着全国各地的“鸡头”。朱某等人表示,这个是方便大家共享嫖客和卖淫女资源。据统计,这些微信群里涉嫌组织卖淫的有1000多人,分布在全国多个城市。办案人员说:“群里的都是组织者,她们大多做过KTV公关。为了逃避打击,根据积累的客源,开起卖淫‘网店’。”据悉,朱某等人的“交易”遍及香港、澳门、北京、天津、上海、厦门、重庆、太原、哈尔滨、青岛、福州、南昌、武汉、杭州、宁波、温州等数十个全国一二线城市,涉案人数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