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多数的人跟我差不多,青春期那会儿是平稳过渡的。虽然很想,但确实没干过太离经叛道的坏事。要我们承认这件事太难了,谁不想把自己熬夜玩dota的大学生活,描绘得风花雪月、鲜衣怒马一点呢?青春的概念就这样被爱拿荷尔蒙说事儿的人们偷换了,比如执导本片的俩哥们。人们愿意原谅懵懂年纪的张狂和不羁,但并不代表张狂、不羁才是唯一精彩的方式——跟情感的流淌没有矢量标准是一个道理。这个逻辑保护了我,但也有负面结果——《爱情大谎言》里那帮家伙不能嘲笑我的循规蹈矩了,可我也不能批评他们透支青春了。
好在我被天阉了那条敏感的神经线,于是我还能语重心长、不厌其烦地说:生活是有底线的。塞林格已经死了,遥远的悬崖边上,不会再有稻草人,或守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