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运气不好,我认。识人不明,我接受。倒霉到家,是有点。我一个人咬紧牙关撑着,心想就这样一辈子单着算了,一晃不也三年过去了。生理问题没法解决,大不了找个情人,总之不敢再嫁了。是母亲自作主张跑去婚姻介绍所,并苦口婆心劝我,两个人就是比一个人好,你总不能自己终老。老来无伴,晚境凄凉啊。于是,我在母亲的安排下,又开始相亲了。
这一次见的男人还不错,教师,年届四十,挺斯文。第二次见面吃了火锅,出来后他提议随便走走。谁想到,拐进一条无人的街道,他突然一把抱住我,说你真美,晚上去我那吧。不等我回应,吻强落下来。那张嘴刚刚嚼过蒜,味道令人恶心。我使劲挣脱,掉头就跑,边跑边把高跟鞋拎在手里。我飞快地跑,终于明白自己并非随便的女人,我的确想男人,但不是哪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