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插曲。
当 然,我也不是什么老实的好鸟,我承认。我可以三个月不和这个姑娘上床,但是我不会三个月不上床。期间和大一国内读大学的时候交到的一个朋友吃饭,他混得很 好,带来了几个美妹子。真美,经得起细看,也经得起近看,但是就他妈经不起摸,抓大了劲怕胸会爆,亲大了劲怕把人家鼻子弄歪了。我也不了解行情,原来都是 些二线的演员,走街上老百姓能叫上名字那种。我不识货,一个不认识。
既然决定要交往,那么我觉得三个月之内不能上床。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不想让姑娘觉得她自己是个很随便的人,我不想让她看轻自己,觉得我这么快就和他做了,他一定不珍惜我了。虽说在我眼里,一小时就做了和一年才做,没什么差别。
在国内这几个月,我们基本每周都会见几次面。恰逢奥运搞建设,好他妈像大跃进,我和她走街串巷,多少个城市,都只有一个感觉:奥运要到了,可是干我屁事。抬头低头就是奥运,好屌烦。
这是插曲。
当 然,我也不是什么老实的好鸟,我承认。我可以三个月不和这个姑娘上床,但是我不会三个月不上床。期间和大一国内读大学的时候交到的一个朋友吃饭,他混得很 好,带来了几个美妹子。真美,经得起细看,也经得起近看,但是就他妈经不起摸,抓大了劲怕胸会爆,亲大了劲怕把人家鼻子弄歪了。我也不了解行情,原来都是 些二线的演员,走街上老百姓能叫上名字那种。我不识货,一个不认识。
近 水楼台先得月,我准备下手左手边的妹子,是谁我就不说了。朋友带了两瓶酒,一瓶Krug的,一瓶Paraduxx. 后者是90年代兴起的napa酒庄,酒标上的两只鸳鸯让它的瓶子比Krug更加吸引视线。看她喜欢,我就给她倒了这瓶,她像模像样的握住杯子晃了晃,闻了 闻,喝了一口,我估计她直接咽进了肚子。她说还不错啊,果香很浓,还有坚果的香气,我觉得是黑皮诺吧。哈哈,女人有时候很可爱,黑皮诺和长相思可以分不出 来,但是至少装出个样子。我觉得这妞有点意思,钓凯子调出了点小小的水平。我说,我们别和他们吃饭了,我带你去吃爆肚好不好。于是我俩趁着菜还没上桌就走 了。
我 带她去了小时候常去的一家小吃店,一看,竟然变成了电信营业厅。我有点恍惚。我问她饿不饿,她不饿,我也不想吃饭了。然后我随便乱转,走到离市区很远的地 方,找了个很大的停车场,停在一个角落里。我问她,愿不愿意给我讲讲她小时候的故事,她说她从小就学民族舞,因为长得有点高,总是做领舞,后来有一次把脚 腕子扭了,就再也跳不起来了。但是还是每天练练基本功,压压腿拉拉筋就当健身。我说我从小就骑单车健身,所以腿型好,而且老子的单车没刹车,成天拿脚后跟 刹车,小腿肌肉更健壮了。她笑着说,我不信你腿型比我好,我说那我没见过怎么知道。于是她就把腿搭在方向盘上。确实是美腿,不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肌肉健硕, 我把她的高跟鞋脱了,发现她的脚趾竟然也很美。我看了看表,才九点多。九点多就打炮,有点早。于是从车后边的小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我说,咱俩看会星星, 打开车顶。她有点震惊,以为我不准备和她干什么呢,可是她装的很淡定。但是爷看多了女人,我都能估出来妞内裤湿到了什么程度。然后我听她讲了最近上映的电 影,她说本来有几部戏可以上的,但是钱没到位。话外有话的一些话呗。我问她是不是导演和制片都能随便睡呢,如果是的话我也要进你们圈。她说你们这些人净把 我们娱乐圈想的这么坏。我问她什么叫坏,她说你就挺坏的,我说我又不是王晶。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瞎扯淡到将近12点,喝了快一打啤酒,然后我找了很久,找 到一张诺拉琼斯的碟,她说她喜欢,我说一般吧,但是你喜欢的我现在就喜欢。于是我们听着诺拉琼斯,就做了。
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想。总之我觉得在做的过程中,如果她问“你爱不爱我”,我就会觉得很扫兴。我当然会回答“我爱你”,但是这他妈就是条件反射。
做 到一半她竟然问我这个问题,于是我就条件反射了一下。不过这并没影响什么,她跳舞,身子软,我那辆挺小的车咱也玩转了,虽说因为我不确定她的胸是真是假, 所以没怎么揉搓...话说回来,车震,SUV永远是首选。做完了以后,我还惦记着刚才那个问题。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要不然不太好。我说,刚才我说我爱 你,还记得么?她笑着说,哈,我就是随口一问啊,然后拉着我的手,说不如去吃宵夜吧?我他妈当时就傻逼了。不过这也很好,避免了我尴尬的解释。我觉得妞还 是挺聪明的。估计是生活所迫吧。我觉得这是一份很心酸的小聪明。后来我们去喝了粥,她又说想喝奶茶,于是又带她找了很多条街,买了杯奶茶。我没准备留她电 话,没什么必要。可是她问我我的手机,那怎么办呢?这样的情况下,只好把我的手机给她,我说,把你号码给我吧,于是她留了号码,我说,那有机会再联系吧。 她问我什么时候叫有机会,我和她说,你猜嘛,然后就把门上的锁打开了,我觉得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然后我们没再联系。
回归正轨。我决定交往的那个女人,她快开学了。我爸说你一定得送人家回美国,一路帮人家拎箱子然后照顾一阵子。所以我就送她回了加州。
她 住学校宿舍,我在宿舍帮她收拾行李,铺床单。我说你的墙太单调了吧,于是我们去买东西装饰墙壁。她说买海报,我说什么年代了还用海报贴墙。于是给她买了两 块蓝色的天鹅绒,弄成了一个小窗帘的样子,中间给她订了一个圆形的镜子。她很喜欢,说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么装饰屋子。然后我从她身后抱着她,在镜子里看着她 的脸变得通红。那天我们第一次做爱。我真没想到她还是处。我真不喜欢处。因为没办法尽情享受做爱的乐趣。她们只会很疼,抱紧你,然后就无法动弹,怕弄疼对 方,还得轻轻的。但是既然她是,那我就认了。刚铺好的床单我又给拆了,拿去厕所洗。
我 想起来高三毕业那次,跪在地上擦掉那时候女友流出来的血。我想起来她当时弹的卡农,并不是有心的,但是回忆就是这么涌到脑子里,有时候做着相似的事情就会 想起来。我估计我想得很认真,因为她站在我旁边我也没发现。她说,你洗东西的样子好认真啊。她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我在加州陪了她半个月,然后回了温哥华。
从 西南边的城市搬来温哥华的时候,总抱着很好的幻想,觉得这里环境湿润,不像之前的城市那么干燥,而且远离了之前的大学,没什么认识的姑娘。这点让我很轻 松。我准备在这边找个工作,至少可以自己供之前买的那个farm. 可是结果是每天关节疼。可能真不适合靠海居住。 所以没住几个月又回到了之前的城市。
这几个月里,我和她固定联系着。她想我了我周末就飞去加州找她,然后周一回来。
在 温哥华的时候我总是去一家中餐馆吃烧烤,因为那家店有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她是个大学生。我们后来混熟了,我发现她不只在这家餐馆打工,还在另一家茶店做 台面。每周七天都在打工,其中三天还要上学。我当年读书的时候也打过黑工。真不是装逼。做留学生如果没份工作真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一开始没钱 申请工做许可的话,就只能打黑工了。我没申请许可,说实话是因为懒。我那时候和一个朋友一起在一家香港人开的茶店做吧台,调调饮料什么的,看看美女什么 的。泡了好几个客人之后被老板开了。